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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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田弈秋說得語重心長, 她說話的語氣簡直跟前世一樣。
顏漪恍惚，莫名的想起自己前世的回答。
前世她是這樣說的：老師，知識我都學好了, 現在又不考大學。其實，我沒什麽遺憾了......
當時, 她說沒遺憾了。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有多麽的遺憾。
就像田弈秋說的, 都要畢業，以她的成績說不定真的被一個好的單位挑去。畢竟以她平時的成績, 聯考的成績, 都是一點也挑不出錯。
只要等她畢業考, 再考個一二三名出來，她前途肯定一片光明。
可一切的一切，都被嫁人給打斷了。
不，不對，應該是被可惡的石家人給打斷了。
前世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顏漪都會遺憾，都會後悔。
她之所以一直支撐著不去反悔, 不過是遠方正在受苦的父母哥哥, 支持著她而已。
不然，她早就倒了。
顏漪恍惚不過一瞬, 她連忙肯定道：“不會的，我不會嫁人, 也一定會把書讀完。”
“到時候, 再考一個好的成績, 去一個好的單位, 才不辜負老師兩年的教導。”
田弈秋嘴角微勾, 想笑。
這是她今天聽到最好的話了。
只是她到底要維持為人師表的嚴肅模樣，她嘴角勾起後，很快又被壓下。
“你知道就好。”頓了頓，想到了剛才辦公室的情況，又安慰道：“你也別被外面的流言蜚語分了神，等一會兒我去找校長，讓他找人處理。”
“現在的學生真的是.....”田弈秋搖頭又嘆氣，還藏著深深的無奈。
是對時代的，也是對盲目跟隨的學生的。
大概是想得有點生氣了，田弈秋又咳了兩聲，又道：“好了，你先回教室吧。也快要上課了，其他的你也別亂想，好好的準備下個月底的第二次聯考。等這次聯考完，就是畢業考了。”
“都不要掉以輕心。”
“只要你成績穩定，成績足夠亮眼，才能讓別人一眼註意到你。”
顏漪：“是，我知道了老師。”
田弈秋：“回去吧。”
說完，她先一步去開門，走出房間。
出來走廊後，田弈秋和顏漪剛好看到前面辦公室裏，也走出好幾個老師。
上課的時間到了，老師們要去上課了。
只是這些老師大抵是現在教學任務不重，覺得閑了，一邊走，又一邊談論起顏漪來。
聲音一點也不掩飾，等出門看到顏漪後，聲音再一次愕然而止。
就....挺尷尬的。
顏漪都替他們尷尬了。
田弈秋重重的哼了一聲，那幾個說話的老師也不知道是怕了田弈秋，還是覺得被顏漪撞破了議論她的事，心虛了。
那幾個老師連忙往一樓跑。
像是被鬼追一樣。
田弈秋嫌棄的撇了撇嘴。
第一節課，並沒有她的課，田弈秋先讓顏漪會教室，自己則往校長辦公室去。
她要告狀！
......
顏漪回到教室時，原本熱鬧的教室瞬間變得寂靜。
跟剛才在辦公室一樣，教室裏的同學們也都在議論她停學嫁人的事兒。
尤其今天還聽說，顏漪要嫁的人竟住在大雜院，是大雜院的人。可把一眾同學驚呆了。
他們正在熱烈的討論，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畢竟顏漪是四合院的人，雖然現在家裏出了點事兒。但有點頭腦的都知道顏漪家人沒有被帶走，說明事情並不嚴重，還有回轉的餘地。
所以這樣的顏漪，顏家應該不會讓她掉身份嫁到大雜院才對。
討論進行到最激烈的時候，班上的同學都分了好幾派。
有的認為顏漪應該是停學嫁人了，不然顏漪不會這麽久都不來上學。再加上顏家出事，要是父母出於前途著想的話，都會把顏漪嫁人。
但，應該不會嫁到大雜院。
有的人則認為子虛烏有，顏漪成績這麽好，眼看著就要畢業。以顏漪聯考的成績，畢業肯定能到不錯的單位去。這麽好的機會，顏漪應該不會錯過。
有的人則事不關己，在看戲。
有的想渾水摸魚，想看看顏漪到底是不是嫁人，要是嫁人是不是真的嫁到大雜院。要是真嫁到大雜院，嫁得不好的話，說不定他去顯擺一下，還能獲得美人歸呢。
畢竟顏漪長得真好。
班裏議論聲越來越烈，什麽牛鬼蛇神都有。
可就在這時，顏漪出現了。裏面的人，就好像被命運扼住了喉嚨。
一個字，都不敢發出來。
太尷尬了。
太社死了。
到底是那個混蛋說顏漪以後不會再來學校的？
顏漪在他們不出聲後，面無表情的踏進教室。
她一邊走，一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好幾年不見的教室。
顏漪所在的東城一中，已經有好幾十年的歷史了，原本應該顯得老舊。但好在運動來臨前，修補過一次。所以不管是教室的黑板，墻面，還是教室裏的桌椅，都很新。
顏漪記得自己的座位，在進門口第三列第四個位置。
果不其然，她看到那個位置是空的。
顏漪繼續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坐下。她一邊坐，一邊頂著全班同學若有若無的視線，放下挎包。
這個年代的男女邊際依舊防著，所以這裏的座位都是一個座位一列。等顏漪坐下後，班裏的同學才恍然回神。
聲音像一下子被放出來一樣，‘轟’的一聲炸了。
“顏漪同學——！”
“顏漪，你怎麽來了，不是說你以後不來上學了嗎？”
“對啊，對啊，聽說你嫁人了，是不是真的 ？”
“你都嫁到大雜院了，那家人還願意供你上學？”
“你嫁的是哪個大雜院的，人長得怎麽樣？在哪裏當工人啊？還是連工人都不是？”
“你怎麽這麽想不開嫁到大雜院啊，就是找個差一點的四合院家也可以啊。”
“就是，就是——”
越說越過分，顏漪‘啪’的一聲從抽屜裏掏出一本書，重重的放在書桌上。
顏漪平時很少冷臉，大概是她自己過得很好，家裏被寵著，學校被老師寵著。她從來都是笑臉迎人，哪像現在.....
問話的人，頓時不敢說話了。
不過並沒有因此消滅他們對顏漪的好奇心，反而讓他們在私底下猜測得更加的嚴重。
但這些顏漪不在意，只要不在她面前說就好了。
顏漪見那些人不說話後，把視線落在她旁邊隔了一個通道的位置。
那個位置也是空的。
顏漪眼裏閃過一抹哀傷，不過很快就因為老師的進來而掩蓋。
她還有機會，改變未來。
老師進來看到顏漪，很是驚訝。這個老師剛從家裏過來學校，還不知道顏漪來上學了。
他看到顏漪，笑了一下。
他是教數學的，五十多歲，平時是個很嚴謹的老研究。為人正直，性格也直，喜歡像顏漪這樣勤奮好學的學生。
看到顏漪終於來上課了，一向板著的臉變得柔和。
他讓同學們坐好後，道：“離畢業沒多少時間了，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的過完這幾個月，不要留下遺憾。”
“好了，現在上課！”
......
數學課上完後是物理，物理之後才是語文課。
等到了語文課，田弈秋冷著臉進來。一來就給高二一班的全體同學，一頓臭罵。
罵他們聽風是雨，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說顏漪根本就沒有結婚，他們就到處說同學結婚的話，這是汙蔑！
汙蔑一下來，同學們那一點小心思都沒了。
加上田弈秋說校長要調查此事，等調查清楚是誰亂傳流言就處分。
頓時，所有人都怕。
能不怕嗎，都要畢業了，要是這個時候處分，前面的書都白讀了。
雖然他們的成績還沒好到可以考單位，考工廠留城，但下鄉當知青也是需要好的檔案的。
要是處分，被分配到大西北怎麽辦？
有人怕牽連到自己，立馬道：“老師，不關我的事，我是聽趙金娣說的。”
“老師，我也是，我也是聽趙金娣說的。尤其是今天一大早回來，她就到處說顏漪同學嫁到了大雜院。我都是聽她說得有模有樣，好像親眼見到顏漪同學嫁到大雜院，我才相信的。”
“對對對，我也是聽她說的。”
趙金娣是高二一班的，第六列倒數第二的人。
好家夥，原來散播留言的人，竟在自己的班級裏。
瞬間，所有人都把目光躲在第六列倒數第二的位置上。
趙金娣從來沒有被這麽多人註視過，嚇得手心都冒汗了。
她害怕道：“...我，我不是。”
“你什麽不是，我就是聽你說的。我看啊，你就是嫉妒顏漪同學長得比你好，成績比你好，你嫉妒了。”
“對對對，我也是聽你說了，前天也是你告訴我顏家出事的。你肯定是因為上次聯考，考不過顏漪同學所以記恨她，所以說她嫁人了。”
“你好惡毒啊趙金娣，難道你以為這樣，顏漪同學以後就不來上學，以後你就能拿第一名嗎？”
“你做夢，你一個第三名怎麽可能當第一，還有林建邦這個第二名在呢。”
一直縮在角落的林建邦突然被Q了一下，表示真的不用。他現在一點也不想再跟顏漪放在一起了，即使中間隔了一個趙金娣。
也不知道林建邦想到了什麽，突然打了一個寒顫。
不過因為所有人的註意力都在顏漪和趙金娣身上，並沒有註意就是了。
趙金娣百口莫辯，她下意識的往林建邦方向看去，剛好跟同樣害怕的林建邦對上。
兩人都楞了一瞬。
在趙金娣快速挪開視線後，林建邦傻了。
這個趙金娣看著他幹什麽？
不會，是想汙蔑他吧？！
......
作者有話說：
林建邦：我懷疑又有人暗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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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弈秋說得語重心長, 她說話的語氣簡直跟前世一樣。
顏漪恍惚，莫名的想起自己前世的回答。
前世她是這樣說的：老師，知識我都學好了, 現在又不考大學。其實，我沒什麽遺憾了......
當時, 她說沒遺憾了。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有多麽的遺憾。
就像田弈秋說的, 都要畢業，以她的成績說不定真的被一個好的單位挑去。畢竟以她平時的成績, 聯考的成績, 都是一點也挑不出錯。
只要等她畢業考, 再考個一二三名出來，她前途肯定一片光明。
可一切的一切，都被嫁人給打斷了。
不，不對，應該是被可惡的石家人給打斷了。
前世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顏漪都會遺憾，都會後悔。
她之所以一直支撐著不去反悔, 不過是遠方正在受苦的父母哥哥, 支持著她而已。
不然，她早就倒了。
顏漪恍惚不過一瞬, 她連忙肯定道：“不會的，我不會嫁人, 也一定會把書讀完。”
“到時候, 再考一個好的成績, 去一個好的單位, 才不辜負老師兩年的教導。”
田弈秋嘴角微勾, 想笑。
這是她今天聽到最好的話了。
只是她到底要維持為人師表的嚴肅模樣，她嘴角勾起後，很快又被壓下。
“你知道就好。”頓了頓，想到了剛才辦公室的情況，又安慰道：“你也別被外面的流言蜚語分了神，等一會兒我去找校長，讓他找人處理。”
“現在的學生真的是.....”田弈秋搖頭又嘆氣，還藏著深深的無奈。
是對時代的，也是對盲目跟隨的學生的。
大概是想得有點生氣了，田弈秋又咳了兩聲，又道：“好了，你先回教室吧。也快要上課了，其他的你也別亂想，好好的準備下個月底的第二次聯考。等這次聯考完，就是畢業考了。”
“都不要掉以輕心。”
“只要你成績穩定，成績足夠亮眼，才能讓別人一眼註意到你。”
顏漪：“是，我知道了老師。”
田弈秋：“回去吧。”
說完，她先一步去開門，走出房間。
出來走廊後，田弈秋和顏漪剛好看到前面辦公室裏，也走出好幾個老師。
上課的時間到了，老師們要去上課了。
只是這些老師大抵是現在教學任務不重，覺得閑了，一邊走，又一邊談論起顏漪來。
聲音一點也不掩飾，等出門看到顏漪後，聲音再一次愕然而止。
就....挺尷尬的。
顏漪都替他們尷尬了。
田弈秋重重的哼了一聲，那幾個說話的老師也不知道是怕了田弈秋，還是覺得被顏漪撞破了議論她的事，心虛了。
那幾個老師連忙往一樓跑。
像是被鬼追一樣。
田弈秋嫌棄的撇了撇嘴。
第一節課，並沒有她的課，田弈秋先讓顏漪會教室，自己則往校長辦公室去。
她要告狀！
......
顏漪回到教室時，原本熱鬧的教室瞬間變得寂靜。
跟剛才在辦公室一樣，教室裏的同學們也都在議論她停學嫁人的事兒。
尤其今天還聽說，顏漪要嫁的人竟住在大雜院，是大雜院的人。可把一眾同學驚呆了。
他們正在熱烈的討論，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畢竟顏漪是四合院的人，雖然現在家裏出了點事兒。但有點頭腦的都知道顏漪家人沒有被帶走，說明事情並不嚴重，還有回轉的餘地。
所以這樣的顏漪，顏家應該不會讓她掉身份嫁到大雜院才對。
討論進行到最激烈的時候，班上的同學都分了好幾派。
有的認為顏漪應該是停學嫁人了，不然顏漪不會這麽久都不來上學。再加上顏家出事，要是父母出於前途著想的話，都會把顏漪嫁人。
但，應該不會嫁到大雜院。
有的人則認為子虛烏有，顏漪成績這麽好，眼看著就要畢業。以顏漪聯考的成績，畢業肯定能到不錯的單位去。這麽好的機會，顏漪應該不會錯過。
有的人則事不關己，在看戲。
有的想渾水摸魚，想看看顏漪到底是不是嫁人，要是嫁人是不是真的嫁到大雜院。要是真嫁到大雜院，嫁得不好的話，說不定他去顯擺一下，還能獲得美人歸呢。
畢竟顏漪長得真好。
班裏議論聲越來越烈，什麽牛鬼蛇神都有。
可就在這時，顏漪出現了。裏面的人，就好像被命運扼住了喉嚨。
一個字，都不敢發出來。
太尷尬了。
太社死了。
到底是那個混蛋說顏漪以後不會再來學校的？
顏漪在他們不出聲後，面無表情的踏進教室。
她一邊走，一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好幾年不見的教室。
顏漪所在的東城一中，已經有好幾十年的歷史了，原本應該顯得老舊。但好在運動來臨前，修補過一次。所以不管是教室的黑板，墻面，還是教室裏的桌椅，都很新。
顏漪記得自己的座位，在進門口第三列第四個位置。
果不其然，她看到那個位置是空的。
顏漪繼續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坐下。她一邊坐，一邊頂著全班同學若有若無的視線，放下挎包。
這個年代的男女邊際依舊防著，所以這裏的座位都是一個座位一列。等顏漪坐下後，班裏的同學才恍然回神。
聲音像一下子被放出來一樣，‘轟’的一聲炸了。
“顏漪同學——！”
“顏漪，你怎麽來了，不是說你以後不來上學了嗎？”
“對啊，對啊，聽說你嫁人了，是不是真的 ？”
“你都嫁到大雜院了，那家人還願意供你上學？”
“你嫁的是哪個大雜院的，人長得怎麽樣？在哪裏當工人啊？還是連工人都不是？”
“你怎麽這麽想不開嫁到大雜院啊，就是找個差一點的四合院家也可以啊。”
“就是，就是——”
越說越過分，顏漪‘啪’的一聲從抽屜裏掏出一本書，重重的放在書桌上。
顏漪平時很少冷臉，大概是她自己過得很好，家裏被寵著，學校被老師寵著。她從來都是笑臉迎人，哪像現在.....
問話的人，頓時不敢說話了。
不過並沒有因此消滅他們對顏漪的好奇心，反而讓他們在私底下猜測得更加的嚴重。
但這些顏漪不在意，只要不在她面前說就好了。
顏漪見那些人不說話後，把視線落在她旁邊隔了一個通道的位置。
那個位置也是空的。
顏漪眼裏閃過一抹哀傷，不過很快就因為老師的進來而掩蓋。
她還有機會，改變未來。
老師進來看到顏漪，很是驚訝。這個老師剛從家裏過來學校，還不知道顏漪來上學了。
他看到顏漪，笑了一下。
他是教數學的，五十多歲，平時是個很嚴謹的老研究。為人正直，性格也直，喜歡像顏漪這樣勤奮好學的學生。
看到顏漪終於來上課了，一向板著的臉變得柔和。
他讓同學們坐好後，道：“離畢業沒多少時間了，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的過完這幾個月，不要留下遺憾。”
“好了，現在上課！”
......
數學課上完後是物理，物理之後才是語文課。
等到了語文課，田弈秋冷著臉進來。一來就給高二一班的全體同學，一頓臭罵。
罵他們聽風是雨，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說顏漪根本就沒有結婚，他們就到處說同學結婚的話，這是汙蔑！
汙蔑一下來，同學們那一點小心思都沒了。
加上田弈秋說校長要調查此事，等調查清楚是誰亂傳流言就處分。
頓時，所有人都怕。
能不怕嗎，都要畢業了，要是這個時候處分，前面的書都白讀了。
雖然他們的成績還沒好到可以考單位，考工廠留城，但下鄉當知青也是需要好的檔案的。
要是處分，被分配到大西北怎麽辦？
有人怕牽連到自己，立馬道：“老師，不關我的事，我是聽趙金娣說的。”
“老師，我也是，我也是聽趙金娣說的。尤其是今天一大早回來，她就到處說顏漪同學嫁到了大雜院。我都是聽她說得有模有樣，好像親眼見到顏漪同學嫁到大雜院，我才相信的。”
“對對對，我也是聽她說的。”
趙金娣是高二一班的，第六列倒數第二的人。
好家夥，原來散播留言的人，竟在自己的班級裏。
瞬間，所有人都把目光躲在第六列倒數第二的位置上。
趙金娣從來沒有被這麽多人註視過，嚇得手心都冒汗了。
她害怕道：“...我，我不是。”
“你什麽不是，我就是聽你說的。我看啊，你就是嫉妒顏漪同學長得比你好，成績比你好，你嫉妒了。”
“對對對，我也是聽你說了，前天也是你告訴我顏家出事的。你肯定是因為上次聯考，考不過顏漪同學所以記恨她，所以說她嫁人了。”
“你好惡毒啊趙金娣，難道你以為這樣，顏漪同學以後就不來上學，以後你就能拿第一名嗎？”
“你做夢，你一個第三名怎麽可能當第一，還有林建邦這個第二名在呢。”
一直縮在角落的林建邦突然被Q了一下，表示真的不用。他現在一點也不想再跟顏漪放在一起了，即使中間隔了一個趙金娣。
也不知道林建邦想到了什麽，突然打了一個寒顫。
不過因為所有人的註意力都在顏漪和趙金娣身上，並沒有註意就是了。
趙金娣百口莫辯，她下意識的往林建邦方向看去，剛好跟同樣害怕的林建邦對上。
兩人都楞了一瞬。
在趙金娣快速挪開視線後，林建邦傻了。
這個趙金娣看著他幹什麽？
不會，是想汙蔑他吧？！
......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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